没有哪位大小姐,会舍弃在北京写字楼里吹着空调拍戏的惬意,反倒横跨中国东西八座城市,在各个艰苦的拍摄地间来回奔波。在零下几十度的暴风雪里,脸冻得僵硬,仍要保持表情灵动;在海拔3000米的高原上,上吐下泻发高烧晕倒,可稍作恢复仍继续投入工作;在物资运输极为不便的地方,连原本要喂流浪猫的火腿肠都拿来充饥。
这些砂砾般粗粝的疼痛,最终都沉入她微博永远明媚的雪景九宫格。情绪最汹涌的时刻,也不过是在杀青时,用一场嚎啕大哭,把克服重重困难的感慨,融入到对剧组的不舍中。
我深知演员拍戏无论遇到什么困难,都不该诉苦。只是当同行在写字楼拍戏嫌中央空调太冷,在横店古装剧片场抱怨头套太重时,至少不该用"大小姐体验生活的玩票"讥讽,去解构这场历时120天的苦修。
那些用冻伤换来的长镜头,用失温换来的微表情,不是任性的选择,而是一位坚韧的年轻演员,对最朴素职业逻辑的诠释,一场向表演信仰的朝圣———那些风雪知道,她值得所有掌声。